丝雀啊。”弋千边说着边抬眼看向马车,张尔蓁很清楚的看见他眼底的不耐,怕弋千再对金秋她们用药,张尔蓁扯着弋千的长袍往一边走“有事咱们这里说,别动不动就撒的,这几年你跟着房老先生,就学了这些本事?”
弋千由着张尔蓁拉过去,不屑道“若不是她们老瞪我,我还不至于对女人下手。上次致雅轩里如月留你,你为什么非要走。你就是不听我的,他根本护不住你,把你送到这破地方来,你来了,要接你走,你就去。早知当初,你还不如跟着我去滇南,如今自然快活。”
张尔蓁斜睨了弋千一眼,往后退两步离他远一些道“所以你就到处败坏他的名声,说他残虐嗜血,暴虐成性,不堪为皇?你明明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,这般信口雌黄胡言乱语,你到底安的什么心。”
“哼!信口雌黄?胡言乱语?我处处帮你,你竟然这般诋毁我。”弋千的语气变得生硬,“他有什么好,便是如今当了皇帝,就能对你一心一意?张尔蓁,你是不是傻了,还是疯了,你想想古往今来,历史上的皇帝后宫是怎么样的,多的是尔虞我诈,多的是明刀暗箭!你是个女人,自然比我更清楚!你如今进京,便是他朱祐樘后宫佳丽三千中的那一个!你能甘心?!和那么多的女人分一个男人,你愿意!”
张尔蓁垂着小脑袋不看弋千,有些闷闷道“那些后宫大戏我自然看过不少的,若真是要宫斗,也不见得会输……”
弋千气结,咬牙切齿道“你就非要回去,一定要回去?!他到底有什么好,你连自由都不要了。”
“……可是我要见见他,我想见他。”看着弋千义愤填膺的样子,张尔蓁有些出神,又有些心酸,她道“你不了解他,就没有资格去评价他。”
“我不了解他,你就了解他?你了解他你知道这些年他做了什么?!朱祐杬死在了滇南,就和朱祐樘没有关系?连自己的兄弟都不放过,还……”
“他谁都放过,谁又来放过他?!你不是他,不知道十几年二十年的日子是怎么熬过来的,你这时候来跟我说善良讲仁慈,弋千,你摸摸自己的良心,你开的珍宝阁就没有那些腌躜事?!你帮着万家的时候就没有祸害过一个人?!他若是谁都放过,若是手上不占人命,那绝不可能!弋千,别说我心狠,你去滇南寻房老先生,好生的过也就罢了,为何非要来找我,要带我走。”
弋千手握成拳抵在张尔蓁一侧,咬牙切齿道“是!我赚了黑心钱,也背了人命,但自从认识你,我可就没做些那些恶心事!我开始寻找咱们回去的办法,我去了西北,也去了西南,披星戴月的从滇南过来,你就这样对我!白云妹妹,你为什么不想回去?舍不得这里的人,还是舍不得这里的富贵。蓁蓁,房老先生已经找到了办法,可以送咱们回去。回去我们的世界,那个世界才适合你!”
张尔蓁喃喃,“还真的可以回去?”
“那是自然!我们的到来便说明很多东西超出了科学能解释的范畴,是玄幻,是空洞!房老先生钻研了四十年,终于在滇南找到了方法,蓁蓁,你就不高兴?咱们可以一起回去,这儿没什么值得留恋的,你跟我走,你跟我走!”弋千要来拉张尔蓁的手,张尔蓁惊恐的后退两步,“你们在滇南找到了时间的空洞?或者……滇南那些瘴气跟你们有关系?弋千,死了那么多人也跟你们有关系?”
弋千不语,许久才道“你很聪明,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清楚,我不瞒你。那些人……我给了他们银子的,要他们住的远点,他们不愿意,他们还拿着那些长矛长枪的对着我们,他们的死怨不得旁人。识时务者为俊杰,很明显……”
“弋千!这里是大明朝!你把前世那些冷血的房地产流程搬到这里来,你到底想干什么!因为他们不愿意离开久居的故土,所以他们就活该去死吗!为了能回去,你就这般枉顾他们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