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日,张明远、费无极、子午、普安、余下、武连、赵香云、明红与张叔夜、范琼在和乐酒楼吃饭。众人谈笑风生,回忆起历历往事。鉴于大人们说话,明浩就不方便跟来了。月儿与果儿带着明浩在汴河边玩耍去了。
张叔夜神情肃穆,心有余悸,喃喃道:“没想到,康王殿下英雄少年,女真人居然不相信他是亲王,也多亏弄巧成拙,如若康王殿下是真亲王,恐怕就麻烦了,就是可惜肃王要落入虎口了。”
范琼叹道:“我素闻种家军的威名,可惜他们三人,居然都撒手人寰,岂不令人痛心疾首。”
张明远道:“大人所言极是,如今局面错综复杂,一言难尽。我们心灰意冷,打算明日离开东京。”子午四人一怔,忙问其故。
费无极道:“既然皇上要议和,看来金人不会再攻城了,他们不日将回幽州城去,我们明日就回去了。毕竟离开山上太久了,我不放心。子午四人就留下来,静观其变。是你们大显身手的时候了,我们都老了。”说话间指了指张明远和自己,笑了笑。
子午四人齐声道:“师父们走了,我们没主心骨,如何是好?”
张明远道:“臭小子,你们跟着皇上,便是主心骨。”
费无极道:“还有张叔夜大人和范琼将军,你们跟着他们,必无差错。”
张叔夜劝道:“明远、无极,本官本想留你们,可觉得你们所言极是。如若议和成功,各路大军退去,恐怕本官也要回济南府去了。你们路途遥远,无极又远在青城山。我就不勉强了。等东京危机解除,本官便去终南山和青城山走一遭,和你们‘举杯邀明月,对影成三人。’你们意下如何?”
范琼道:“不错,看来我也要回河北去了,不知何时,我等再相聚。”
张明远和费无极拱手致意,四人举杯痛饮,乐此不彼。
子午看向张叔夜和范琼,举杯笑道:“二位大人,晚辈敬酒,还望干一杯。”余下、普安、武连紧随其后。
张叔夜和范琼,都捋了捋胡须,微微一笑:“你们怎么了?”
赵香云笑道:“他们,一则,对你们佩服有佳,以示敬重,二则,自己大难不死,兴高采烈。”
明红也神情肃穆,叹道:“幸亏女真人弄巧成拙,可见他们有上天护佑。”
子午道:“完颜宗翰与完颜宗望,我们都看了。”普安道:“二人都是威风凛凛,有勇有谋,不可小觑。”
余下掰着手指头,介绍道:“还有什么完颜娄室、完颜宗弼(兀术)、完颜银术可,都是金国骁勇善战的悍将,不可小觑。”
武连道:“完颜娄室和完颜银术可都武艺高强。”
张叔夜冷笑道:“莫非我大宋无人?”
范琼道:“女真人狗胆包天,气煞我也,康王殿下逢凶化吉,可喜可贺。”
赵香云乐道:“我大宋当然有人,只可惜,父皇与哥哥不会用人,张大人和范将军,你们二位这般文武双全如若留在东京,必无差错。张叔夜大人做宰相,范琼将军做元帅,一文一武,就不会有今日之局面了。”
张叔夜和范琼,面面相觑,尴尬一笑,一同拜道:“帝姬殿下过奖了。”
武连附和道:“帝姬殿下,所言极是。”点了点头。
赵香云道:“不必如此,我实话实说。今日是私宴,就不必客气了。”顿时摆了摆手。
明红对张叔夜笑道:“宋江故事,我们可听得多了,不知大人可否赐教?”
赵香云看向明红,笑道:“你对这个感兴趣?”又眨了眨眼睛。
张明远和费无极,以及子午四人也看向张叔夜。
范琼道:“大人但说无妨,我也素有耳闻,只是其中故事,不大清楚还望赐教。这带兵打仗,还要向大人讨教才是。”
张叔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