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,并没有详细说都已经将人吓成这样了,虞行翡赶紧将人搂紧,温声细语的劝慰着,“你只是被某些人的态度迷惑到了。”
直接将额头的汗水擦到笔挺冰凉的衬衣上,现在才被提醒,孙谨还挺不满,“你去年怎么不告诉我。”
虞行翡的母亲那理所应当的模样,裴向挽的祈求和崩溃,孙谨并没有忘记,他当然不想让虞行翡的父母如意。
裴向挽如果真的生下虞行翡的孩子,虞家不可能再让她被裴家控制,这一点孙谨是不会怀疑,如果虞行翡肯同意,孙谨也是愿意帮忙的。
这是让裴向挽彻底自由的最快的办法,因为,按裴向挽说的,裴家破产她才能自由,可孙谨也没办法让虞行翡对上他外公家。
既能让裴向挽自由,还能让虞行翡得到后代,再无被他爷爷逼迫的后顾之忧,孙谨也是真的喜欢虞行翡的孩子,这才多次纠缠。
从未考虑过其他意义。
“忘了。”虞行翡并不在意谁会不会被物品化,所以从没想过从这方面去劝告孙谨,效果也是出奇的好,这下可以肯定,这辈子孙谨都不敢再提这件事了。
“我觉得挺对不起裴向挽的,虽然我一直没来得及和她开过口,可我是真的打算,让她来生一个你的孩子。”不管是不是对所有人都好,孙谨还是万分愧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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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行翡当然知道孙谨其实一直指望着裴向挽,孙谨也不是真的蠢笨,他不可能去找其他不值得他信任的人。
“裴向挽对裴家来说,确实是一件物品。”盯着孙谨的侧脸,虞行翡更加深刻认识到,他和孙谨完全就是两个极端。
不过是一个未开口的念头,都能让孙谨这么愧疚难安。
孙谨不会知道,拥抱着他的人,就是可以将人当做棋子利用的类型。
不论是陆远遥还是在孙谨怀中安睡的孩子,甚至是王传,都被他视为棋子。
有利用价值才会被他关注到,没有利用价值的人,对虞行翡来说和路边的杂草石块没区别。
“就是因为所有人都这么对她,我怎么能也想着去利用她。”孙谨想起第一次见裴向挽,无意碰到她的手臂,那是连害怕和恐惧,都不敢表露出来的畏惧。
被人无视所有思想,像提线木偶一般被操纵着的人生。
皱着眉,紧抿着的嘴唇,眼中是明显的厌恶气愤之色,这样的孙谨很少见到,虞行翡赶紧安慰着,“不过那是之前,现在裴向挽不会再受裴家摆布了。”
听到这话,孙谨才缓和了脸色,也放下了心,有虞行翡在呢,裴家不敢的。
从去年开始,裴向挽的改变巨大,她不再是那个战战兢兢,随时被男人吓到崩溃痛哭的人了。
她也不再害怕虞行翡,能完美完成秘书和助理的所有工作。冷着张脸,让人不再能小看她、轻视她,甚至也越来越有虞行翡的风范,有着让人畏惧的,不近人情的冷漠。
这一切都是孙谨亲眼所见,丝毫做不了假。
说到底,裴向挽并不止是被裴家控制欺压,她是被权势所困,想起裴向挽出众的容貌,孙谨仔细打量着虞行翡,庆幸万分,“权利确实是好东西,你长成这样,我根本就保护不了你,还好你能护住你自己。”
孙谨也算是从吴铭、裴家,还有方家,见识过这些世家以势压人的可怖了,虞行翡要是个和他一样的普通人,他这朵冷峻瑰丽的高岭之花,早就被人折断了。
这一点,虞行翡确实认同,不然以他曾经随意出手伤人的频率,别说是报复了,连敢来讨要说法的人都没出现过。
武力不敌是一方面,畏惧虞家才是根本的原因。
靠在他怀中的人,顺从又依赖,虞行翡不知道,他如果没有了这身能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