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能因为什么,那晚为了救你和小刀,我连夜找了她,被日本人堵路上了。没办法,被抓了现行。
施诗小姐没介意我坏她名声——”
莲芷冷笑,“那个小浪蹄子。是我见过的,最会见缝插针的了,她会介意。”
“翠莲。”郑开奇情急之下喊了她本来的名字,“施诗小姐本是局外人,被你我连累卷了进来,随时可能有生命危险。昨晚还被日本特高课课长私下审讯了。
你我都应该感激她。
怎么还能那么骂人家?”
“她救我我记得,大不了以后我救她一命。实在不行就还她一条命——”
郑开奇喝道,“还胡说,什么还她一条命。”
莲芷那小胸脯气的上下跳动,“她就是不要脸,她趁机——”
“趁机?干什么?”
莲芷许久才忍住,“就是不要脸。”
别人不知道,一直暗中跟着郑开奇的她能不知道施诗对醉昏迷的他干了什么?
没在她撕心裂肺的时候给她一飞刀,就是天大的救命之恩偿还了。
女人间的小心思小摩擦他见的太多。从小到大,习惯了。
郑开奇不想继续聊这个话题,转而问道,“最近好像下雨了,你的伤,痛么?”
本来正在气头上的女人猛然僵住。
从气愤到愕然,到羞涩,感动,强装坚强,否认,最后只是微微一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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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湖儿女,气魄大如天。
万事都是自己舔伤。
郑开奇站起身,拿过外套,经过她身边,轻轻揉了揉她那馨香的头发。
“照顾好自己。”
男人关上门离开的瞬间,女人已经站到了门口。脚步声渐远,男人的气味离开了她。
两人都没有谈及在栖凤居一楼那短暂的交流。
仿若黄粱一梦。有些美丽的误会和刻意亲近,都只能在梦里。
女人做了就做了,做过就算了,男人则是错了就错了,错了就算。
谁都不再提起。
莲芷忽然想起来,“坏了,忘了告诉他,楼上那个女人。”
她追了出去,哪里还能见到那个男人的踪影。
莲芷嘀咕着,“你可别自大到,以为身边的女人都喜欢你。
那个日本娘们可不是善茬。”
郑开奇本想溜达着回去,奈何这天太闷热,最后还是叫了黄包车,到了门口自家门口没人,倒是南郊警署有门警。
“那个谁,车钱给一下,多给点啊。”
门警乐呵呵给了车钱。能在郑开奇面前露个脸卖个好实在是好事一件。
郑开奇所面临的困境在下层警员眼中是不存在的。他们接触不到那个圈子。只有单纯的艳羡。
郑开奇进了门,他有些奇怪。小姨她们平时早在凉棚下面侃大山了,今天怎么没动静?
一楼也没有,二楼也没有。
就在他有些担忧时,三楼有了声音。
他急匆匆跑上去。就见小姨和冰儿正在卧房里看着打开的柜子,神色怪异。
他也走了过去,只见红色的实木衣服箱子里,赢女穿着单薄的睡衣,在里面打着鼾。
“哎吆,真可怜。”小姨看见郑开奇。说道,“一晚上不睡觉,做了会早饭的功夫就找不着她了,找了半天在这里。”
小姨低声说道,“刚进来时你的裤衩正套着头呢。”
白冰脸一红,“姨娘~”
“本来就是啊。”小姨感慨着,“看来是吓坏了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?把一个小姑娘吓成这个样了。”
郑开奇淡淡说道,“没事,跟她哥哥闹了别扭,哥哥打她屁股了。”
“那得多用力啊,吓成这样?日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