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秀芝,去,陪阿奎去沐浴房洗洗。伺候好了。”
阿奎摆手,“不用,我自己可以。”
“让你去就去。”郑开奇喝道:“废什么话,后背你自己够着了么?”
“哦。”
一男一女离开,那边彭嫣然突然来了句,“纨绔子弟。”
“谁啊?”
“你!”
“我哪里纨绔了?”
“你吹口哨,那那样凶人家阿奎,一副少爷做派。”彭嫣然有些嫌弃。
郑开奇哈哈大笑。
在阿奎面前,他永远是少爷,是那个嬉笑怒骂的少爷。
很快,阿奎再次进来,不光洗了澡,还换了新衣服。
不过这新衣服没有他身架那么大,显得他更加高大。
郑开奇挤眉弄眼,“有人伺候着,好吧?”
阿奎看了眼秀芝,“有点别扭。”
秀芝的脸也红了,低下了头。这个男人温柔不温柔不说,实在是够羞涩,全程捂裆派。她也是第一次伺候男人洗澡,羞涩到不行。
还好,他会是她未来的夫君。
他脸上确实有一道骇人的伤疤呢,横贯左右脸。
但除了这道疤痕,他整张脸真如那个处长说的,剑眉星目。皮肤白皙,没有斑斑点点,没有缺胳膊少腿,没有满嘴黄牙,满脸褶子,更没有动不动的呵斥,动手。
对自己这个下人也没有吆五喝六,全程温柔对待。
她想过很多关乎自己的未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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贫贱的生活也阻挡不住对未来生活的向往。
她的未来肯定不会美好,但也值得遐想一下。
她想过跟着彭嫣然小姐做同房丫头,伺候新少爷。想过跟女儿国大部分女人一样,找个稍微好点的家庭,过贫贱日子,找个有钱的但凶神恶煞的,缺胳膊断腿的,凑合过日子。
却从不敢想,找个对女人温柔细气的。
这个世道,哪有真心对女人好的男人?
结果,今天,她遇到了。
少女情怀总是诗,对于一个能知道“潘安”是谁,在世潘安是个什么意思的少女来说,更是诗。
现在这情怀落了地,秀芝自问,如果这是梦,希望抓紧醒来,还是永远不要醒来?
她开始紧张了,是不是在做梦?
也不对啊,今早就吃了个七成饱,不会做这么长时间的梦的。
她胡思乱想间,就听郑处长对阿奎说道:“人家都伺候你洗澡了,你俩成亲吧。”
秀芝的脸一下子红透。
“什么~~~~~~”阿奎像是被蛇咬一口,“少爷,我不成亲。成亲多没意思。”
“那什么有意思?听我的,成亲。这姑娘不错,我给你把关了。”
他看向秀芝,“家里还有长辈么?”
秀芝有些茫然,摇头。
桂花香赶紧说道:“都是当时流落在此地的孩子,无亲无故的。”
“得有个家长。阿奎这边我姨娘在。我找人选个好日子。”
秀芝见木已成舟,小声说道:“不用那么麻烦的,扯块红布,绣上几床被子就行了。”
“混账。”郑开奇不开心了,“婚姻大事怎么能如此儿戏?必须明媒正娶。家长亲朋见证才行。”
说着,他有些恍惚。
他与白冰当时,就很仓促。
再想给你补办一个,从公从私来说,都不合适了。
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。
欲买桂花同载酒,终不似少年游。
也因为如此,阿奎的婚事那就正式点。
“不需要大操大办,但该有的流程一个也不能减。”
因为不知道双方的生辰八字,只用选个适合婚嫁的